己去闖，哪怕犯了錯，受了傷，能得到些成，而不直像現在這樣活在她羽翼之。

所以姜太后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只說自己乏了，就讓姜貴妃先退了。

……

慎刑司邊，倪皇后問過柔妃幾句話之後，見柔妃甚至連理都不理自己，不由到陣尷尬。

她用求助目光看向旁佳貴妃，低聲說道：“如歌姐姐，我沒有什麼審人經驗……這柔妃連話都不回，該如何啊？”

佳貴妃淺淺笑，溫和對皇后說道：“皇后娘娘稍安勿躁，您不妨先坐會兒，喝杯茶，讓臣妾來同柔妃說幾句話。”

倪皇后不假思索了頭。

其實倪皇后能覺得來，姜太后之所以讓佳貴妃來和自己起審問，八成就覺得她個人壓不住柔妃，特意讓佳貴妃來幫忙。

皇后只要坐在裡，哪怕只當個擺設就。

佳貴妃看著面前渾身傷、神呆滯柔妃，平靜開道：“柔妃，你抬起頭看看我，還記得我誰嗎？”

柔妃目光從面上移，落到佳貴妃臉上，輕輕了頭。

柔妃不願意搭理皇后，主要因為她心裡頭其實直都很嫉妒倪皇后。嫉妒她有個富可敵國父親，為她“買來”皇后之位；嫉妒她即使能力並不眾，膝又沒有兒，卻可以得到皇帝器重，甚至如連向看皇后不怎麼順眼姜太后都開始器重她了……

可佳貴妃不樣。

佳貴妃早已失，後中透明人般人物。即使柔妃這樣愛招惹非性，此前也從未和佳貴妃產過任何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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