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這麼，如同瞬間化寒冰，令人如沐風 * ，心大好。

裴熙忍不住跟著他嘴角上揚：“慕將軍，你能和朕說說，朕過去是什麼樣嗎？”

裴熙想著，若是能多瞭解些過去事，或許可以觸發她塵封記憶。

沒想到慕水寒描述了個和別人完全不同裴熙：“您過去……很堅。不管受了多少委屈，未來有多麼黑暗，您都能堅活去。您也很善良，很會為他人著想。在臣看來十惡不赦之人，您卻可以諒解。這是臣終都做不到事。”

“朕以前有這麼好嗎？”裴熙意外，“可他們都說，朕過去小孩子氣得很，奢靡浪費，還不好好理政，聽起來跟酒曩飯袋差不了多少。”

許是裴熙方才主動坦白成功討好了慕水寒，此刻慕水寒看她眼神是極為難得溫柔：“是他們不懂真正您。在臣心裡，沒有人比您更好。”

他眼神太過專注，語氣既誠懇，又堅定，聽得裴熙心莫名激動起來。

撇去旁人對皇帝這個身份虛假奉承之外，她好像……還從來都沒有被人如此認可過。

裴熙不自在避開視線，幹道：“慕將軍是故意說好聽話，尋朕開心呢吧。”

慕水寒卻仍真摯望著她：“皇上，臣絕不是在欺哄您。”

裴熙心有所觸動，可又不敢輕信慕水寒所言，只能用半玩語氣說上幾句場面話：“慕將軍都這樣說了，朕若是不做個寬宏大量明君，豈不辜負了慕將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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