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肖太醫自己人，給你把平安脈很多年了，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該說。過你有份謹慎，對待外人，確該防著些。”

裴熙心在焉點了點頭。姜太后以為她身體還大舒服，就先退了去，叫了肖太醫過來。

……

走裴熙所在暖閣之後，姜太后並沒有急著回永壽，而讓自己心腹應姑姑悄悄把之荷叫了過來問話。

改方才在裴熙面前親切隨和，姜太后面冷淡問：“之荷，你老實告訴哀家，皇帝真失憶了嗎？”

之荷神複雜回答：“啊太后娘娘，皇上僅認得婢，開始她還試探婢否知曉她身份來著。若皇上沒有失憶，斷然會如此。”

姜太后懸在半空心剛要落，就聽之荷補充了句：“過皇上還記得自己名諱，婢也說她到底還記得多少。”

姜太后聞言心驚，忙問：“名諱？什麼名諱，裴熙嗎？”

天名諱，之荷斷然敢在人前說，也就姜氏個聖母皇太后膽大。

見之荷點頭，姜太后放心追問道：“乳名呢，乳名她可還記得？”

之荷低頭道：“個婢就沒有機會問了。”

姜太后見再問什麼有用東西來，只能沉聲道：“伶俐著些，管住你嘴，該說話要亂說。否則話……”

就算有頭有臉御前女，姜太后也完全有能力讓她神知鬼覺消失。

之荷禁身顫：“婢明白。”

姜太后沒有明言，過之荷已經聽懂了她言之意。

見之荷乖順，姜太后滿意點了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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