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毓還是那副冷靜的模樣,看不出心思:“能治就好,抓藥吧。”
一句話落地,一大一小就又要跪。
那婦人人已經跪在地上,眼淚大把大把地掉。她激動的不得了,事實上,今日若非蘇毓買下他們,人牙子就要將男人埋了。她嘴裡嘀嘀咕咕的,語無倫次地感恩蘇毓。蘇毓懷了身孕日子還淺也不方便大動,便無奈道:“別跪了,跪得我眼暈,好好照顧他吧。”
那婦人一聽,忙爬起來,點頭如搗蒜的保證不跪了。
蘇毓這邊在替人看病,與此同時,徐宴端坐在白啟山的書房裡,垂眸凝視著棋盤。香爐的青煙嫋嫋,洞開的窗外,青竹的綠意彷彿流淌一般蔓延到徐宴的肩頸。他長睫緩緩眨動了一下,修長的手指捻起一顆白子,稍稍思索,便緩緩地落了下去。
棋子一落下,對面白啟山老爺子臉色就是一變。手裡抓著黑子許久,不知該落哪裡。
徐宴是沒先生教導過棋藝的。他下棋,沒特定的棋風,瞬息萬變又鋒利異常。總是能在悄無聲息之中佈下陷阱,然後等你覺察,早已是甕中之鱉。白啟山跟他對弈了不少次,甚少有勝的時候。按理說,白啟山老爺子的棋藝也算是金陵出了名的好,但對上徐宴,總有一種勤奮不如天賦的感慨。
“你這小子,”巡視了一圈棋盤,確定無法絕處逢生,老爺子嘆氣,“古語有云,慧極必傷。太聰慧的人多思多想,不能說不好,但總歸不是太好的。宴哥兒,人有時候還是要糊塗些好。”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