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鄔顏盯著戴上枷鎖的那人看了會兒,越看越熟悉:“這人…好像是夫君的同窗。”
施傅興哼了一聲,沒有回答,身子躺回去:“走吧。”
鄔顏看他不願說,只以為是施三郎不喜歡這種事情,放下擋簾,讓車伕行車。
到了家,低燒轉為高燒,施父回來了,卻沒有帶回來大夫。
因為院試,大夫變得搶手。鄔顏只能打了涼水,用冷帕子物理降溫。
彼時施傅興雖然高燒,但意識還是清醒的,他盯著面前的女人,眼睛一眨不眨:“顏娘。”
鄔顏帶著勾兒似的嗯了一聲。
“顏娘。”
鄔顏抬眼覷他:“夫君有什麼事情,要喝水?”
施傅興搖搖頭,嘴唇是剛喝過水的溼潤:“你怎麼不問為夫考得如何?”
他娘一路上幾次開口都被鄔顏岔開,施傅興可是都看在眼裡。
鄔顏好笑:“考都考了,結果已成定數。且問了還給夫君壓力,顏兒就不問了。”
單是聽著,便是一位非常善解人意的妻子。
施傅興卻抿住嘴唇,道:“為夫現在允許你問。”
“啊?夫君考的如何顏兒其實……”
“問。”
好吧,鄔顏心想,感冒的人都這般固執嗎?便順著對方的心意:“夫君院試考得如何?”
施傅興滿意了,道:“今年院試並不難,考官出題穩重,不偏不倚,雖無法保證所做皆對,但上榜應無大礙。”
聞言,鄔顏眨了眨眼睛,也就說,考試的題目施三郎都會做,他有把握考上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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