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個小孩要鬧,他又道:“三叔在家,你們讓他帶著去找三嬸。”
一聽到三叔,兩個小孩像被水噎住喉嚨,終於不敢鬧了。
三叔的臉臭臭的,兇兇的,總是對著他們講一些聽不懂的之乎者也,關鍵爹孃和爺奶還樂見其成,恨不得讓他們天天被訓。
所以在施家的孩子眼裡,三叔是最可怕的人。
“那,那我不去了。”荷花吐了吐舌頭,轉頭就跑。
剩下的幾個小孩你瞅我我瞅你,最後推出施禹州,硬著頭皮去書房找他的三叔叔。
天色漸暗,施傅興看了一下午的書,眼睛有些酸澀,他閤眼捏了捏鼻樑,突然覺得外面有些過於安靜。
這個時間點,鄔氏怎麼還未做飯?
施傅興是一個讀書人,一個堅決信奉“君子遠庖廚”的讀書人,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鄔顏偷懶。
從施母的口中,施傅興得知自己的妻子經常睡到日上三竿,對於家中的農活推脫不已,完全沒有一個為人婦的樣子。
“雖說是落難的大小姐,但俗話說的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成了我們老施家的媳婦,就得按我們施家的規矩來。”
施母故意在兒子面前上眼藥,這半個月來可是把她憋屈得不行,甚至後悔當初佔便宜從人牙子手裡買回鄔顏,那可是五兩銀子啊,村裡取娶個好點的媳婦也才三兩呢。
施傅興只能暫且安撫了施母,實際有些頭疼。
正此時,施禹州跑過來:“三叔,三嬸割豬草沒有回來,你可不可以去山上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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