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件事？”

??“皇子元肅在北境軍遇害事。”

??雲泱愣。

??繼而心裡冒個可怕念頭：“難，那件事和皇子有關？”

??“殿似乎掌握了些證據，但僅個人證，並足以證明事定與皇子有關。已經埋黃土陳年舊事，誰還說得清呢。只殿甘心，定要討個說法罷了。”

??“所以他要把皇子帶到北境去。”

??“。”

??雲泱震驚能言。

??楊水嘆：“殿之前就曾當面向陛提要求，被陛嚴詞拒絕。昨夜他知使了什麼法子，日早朝，皇子竟當著滿朝文武面，跪起，主動請求去北境督軍。散朝後，陛就將殿單獨留了來。之後久，便命禁衛傳杖。”

??說話間，兩人已到門。

??雲泱馬，問：“他在哪裡？”

??“清暉殿。”

??楊水示了令牌，兩人冒雨往清暉殿而去，後頭雲也及時跟了上來。

??暴雨如注。

??雲泱到了清暉殿外，還未登上石階，便看到了孤零零跪在殿前空上元黎。

??他身玄溼透，背脊挺直，如孤狼般跪在暴雨，衣襬貼於，周邊漫著片血水。禁衛手木杖仍雨般落在他身上。

??人們低垂著頭，敢亂看。

??那衣襬上漫血，卻越來越多。

??元黎蒼白著臉，烏髮緊貼在面上，身子只偶爾晃，便咬住牙。

??雲泱從未見過如此狼狽元黎，怔忪了，聽楊水催促：“咱們快去吧。”

??雲泱眼睛突然酸。

??雲泱第次見元黎被皇帝責罰，上次見他被打吐血，似乎還因為蘇煜事，但次，雲泱心裡卻格外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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