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看向江集：“阿集……”

江集不得不重新掛上假：“您還有什麼吩咐？”

謝昭：“我剛剛……像看到臻臻了。”

江集的容立刻落了去：“沒有，您看錯了，宋臻現在正跟新男友在馬爾地夫度假呢。”

謝昭身側的手緊了緊，隨即容：“嗎？應該我看錯了。”

說完，他又恢復了之前溫和疏離的模樣，快得讓人看不清他瞬間的失態。

謝昭帶著票人浩浩蕩蕩上了電梯。

江集才撥通語音通話：“在哪呢？”

宋臻聲音很小，周遭安靜幾乎能聽見回聲：“他走了沒？”

“走了。”江集頓了頓，“容我猜測，您老此刻不會在廁所吧？”

宋臻：“……”

宋臻：“廁所怎麼了，安靜又私密，交八卦最的場所。”

江集嗤聲：“你就點息。”

知道謝昭走了，宋臻放心走廁所，振振有詞：“你懂什麼，前任東西就像塊墳，就算他詐屍了，我也不能上趕著去見鬼——”

江集聽邊突然沒聲了，連忙問：“沒訊號了？喂喂喂，聽得到嗎？怎麼了？”

宋臻看著面前的謝昭，面無表情對著手機道：“沒什麼，見鬼了。”

隨後便掐掉了通話。

兩人相顧無言。

謝昭看著宋臻，時間似乎格外偏他，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什麼痕跡，雙桃眼依然清澈見底，彷彿還七年前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謝昭身接近米九，只朝前走了步，便直接跨過了宋臻的安全距離。

宋臻意識想後退，卻因為不想示弱，於梗著脖子抬頭看向謝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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