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

餘聽松喜上眉梢，“我哪知，這麼大事，竟然沒跟舅舅說！”

“……我忘了。”唐念無辜臉。

餘博延興壞了，掌拍在餘聽松背上，“也是！舅舅也不關心，就不知多問問嗎？”

餘聽松：“……”

好吧，是他錯了。

心裡頭還是興，他看著唐念，越看越歡喜，“是數學奧賽吧，舅舅知數學特厲害。”

“拿了等獎，分數肯定不低。”方織琴看著唐念，笑容滿面，“念念，跟外祖母說說，考了多少。”

“奶奶。”餘清辭也是參加過奧賽，“奧賽等獎是看名次，念念表妹得了多少分不重要，多少名才重要。”

方織晴瞪他眼，“奶奶知，奶奶就想問問。”

說罷，溫柔和藹看著唐念，眼裡裝滿興。

唐念輕笑，“第，拿了滿分。”

“真？！”餘聽松、餘博延、方織琴驚喜。

“真。”

唐念笑，“官網上可以查到。”

餘博延興直轉圈，“我還沒看過呢，餘伯幫我把眼鏡找來，我去官網看看。”

幾人興采烈圍著官網看成績，臉上笑成朵。

餘清辭坐在沙發上，摸摸鼻子，忽然開：“我當年也拿了滿分，爺爺就嗯了聲。”

餘清晏：“我當年論文拿獎，爺爺就說了句知了。”

餘清翟：“我當年幫公司股價升值，爺爺就說了聲好。”

“……”

果然，和念念表妹比起來，他們就是棵草。

*

比起餘家和樂，唐家則是焦頭爛額。

這樁醜聞來猝不及防，擴散又快，唐家股價跌不說，幾家競爭對手還明裡暗裡火上澆油，朝他們使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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