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看了書呢。”

“啊，節早自習翻完六本書。”李淑麗怪氣。

嘲笑唐念裝模作樣。

……唐念覺得李淑麗腦可能有毛病。

冷淡睨她眼，“我翻我的，你有事？”

說完，看向陳文昊，“抱歉，我昨天請假了。”

“沒事。”攥了手心，看著唐念清潤透亮的眼，思緒忽然飄到前天晚上。

原來唐念真看。

“你要問哪題？”唐念拿起筆。

陳文昊回過神，耳後有紅，指著錯題集，“這。”

唐念側過頭，看題。

李文麗氣的鼻都歪了，“真個敢問，個敢答。數學課代表問班級倒題目，笑死個人。”

“已知遞增等比數列……”唐念直接無視她，看著題目，邊答邊寫。

黑中性筆在紙上留工整娟秀的字跡，筆尖暢，沒有絲凝滯，整個人寫意輕鬆，彷彿面前數學題，而簡單的算術題。

“前n項和為2。”

話落，她收筆。

答題過程過到分鐘。

黎荔呆住，碰了碰陳文昊，“……對了麼？”

陳文昊同樣呆了，盯著答案沉默無言。

旁邊的李淑麗看到沉默的陳文昊，忽然嗤笑，“差被你唬住，答案對！”

唐念搖頭，甚至沒再看眼題目，沉穩篤定：“可能對。”

李淑麗翻個白眼，衝陳文昊說，“告訴她，答案多少。”

唐念也看著。旁邊的黎荔心急，“快說啊，多少？”

“……答案5。”

陳文昊翻自己謄抄的答題過程，結尾的“5”分外清晰。

李淑麗笑了，趾氣揚的俯視唐念，“題目答得倒快，結果全糊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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