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誠頗為猶豫，再次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周紅衣的電話。

之所以不打給趙圭，是因為趙圭負責的專案是站長工具平臺和企業向，而並非個人安軟市場。

奇虎的核心業務是個人安軟。

“周總，我柳誠。”他對著電話低聲說道：“企鵝醫生3.3版本明天早上上線，功能我看了，原始碼我也看了，十分明確地說，他們基本復現了你們的功能，甚至有所創新。”

“嗯，好，等周總的好訊息，看周總說的，咱們是好朋友嘛，好好，就這樣。”柳誠結束通話了電話。

吳暘第一次有意識的讓柳誠將資訊透露給周紅衣，是因為當時的他們並沒有與之相匹敵的產品問世，藉著他這個斡旋家，從中斡旋，倒逼管理層，改變更名的戰略。

而這一次有意識的讓柳誠將訊息透露給奇虎，是因為此時有與之相匹敵的產品，這次的意思很明顯，明牌宣戰。

這代表著柳誠斡旋失敗。

柳誠不停的轉動著手機，李曼在旁邊梳理著自己明天的工作流程，她要確定自己的談判步驟，商業談判向來是無所不用其極，盤內盤外招，層出不窮。

“大笨蛋，接電話…大笨蛋，接電話…”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柳誠露出了一絲笑容，打電話來得是趙圭。

周紅衣約柳誠週末在真人CS體驗館見面，拜託柳誠與企鵝進行斡旋，而柳誠斡旋失敗，但是給周紅衣帶去了企鵝的最新訊息，奇虎是需要付出一點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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