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便去琉璃閣商議。”雲城轉過眸，略彎起唇角，“過半刻鐘的路程。”

“這......”陸歆卻微蹙眉，“戚公子畢竟......還大方便。”

“麼？”雲城慢條斯理道：“陸歆，究竟他方便，還你方便。”她緩緩抬眸，“嗯？”

“殿說。”陸歆垂眸答道：“臣只擔憂......”

“陸侍郎。”容清清凌凌的眸光掠過他，淡淡開，“這數九寒天，為何頭上竟會有汗珠？”

陸歆的形猛僵住，然過片刻便著掩飾道：“臣自小體熱，雖寒冬，卻也覺得熱得慌......”

“陸歆。”雲城耐煩截斷了他的話，“你當本傻子成？”她眸色瞬時變冷，厲聲道：“你究竟在搞什麼鬼？”

冷夜寒霜，旁的竹葉之上凝了層厚厚的冰，片刻，“吧嗒”聲掉落在積雪之上。

陸歆沉默著，垂在側的手緩緩握緊，顯青白色的筋脈。朔風揚起容清的大氅，他看著眼前這位友，微微蹙起了眉。

“相爺。”名暗衛忽悄無聲息落在他側，看打扮，派去跟蹤阿爾丹的批人。

“何事？”

暗衛悄悄看了雲城眼，思索片刻，附在容清耳邊低語幾句。

“怎麼了？”雲城瞧他神色有變，心猛，聲問道：“可將人找來了？”

容清靜靜看著她，眸色悲憫，半晌，輕輕應了聲。

“誰？”

“戚殷。”蒼白的唇瓣開合，吐兩個字。

“誰？”雲城愣住，睜大了眼，急惶惶上前拽住他的衣領，“你再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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