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險些認不來了。”

她垂眸看著他衣上的金龍，“雖好看，但不可穿。”雲川抬起頭看著戚殷，“這金龍只有君王才可用，你若穿著這身去，怕會被抓起來砍頭。”

雲川眉眼俱溫柔的意，眸底卻有幾分憂傷，她上前環住他的脖頸，“還換了吧，更喜你從前樣。”

戚殷任由她半抱著，眸深深。

“麼？”半晌，他錯開眸，淡淡道了句，“只從前紅衣，最為厭惡之。”

雲川的手猛顫。

“前些日子你被阿答骨擄去之事可還記得？”他忽沒頭沒尾道了句，“他沒什麼，你大可放心。”

雲川愣了，條件反射呆呆了頭，吶吶道：“曉得，你救了。”

“你先前派人來找以及寫的些信想必都為了此事。”戚殷淡淡道：“如你心結既已解開，便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他手上微用力，雲川便被掙脫開來，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

戚殷卻眼也未曾看過來，“你寫的些信和送的東西都未曾開啟過，都在榻邊的小匣子裡，現歸原主。”他站起身，修的指了桌案上的古琴，“在身上空無，只有這把破琴，平白得了殿的意心中不安，便將這琴贈與殿個回禮。”

“此後......”他微微頓，聲音冷了去，“你行同陌路，願公主覓得良人，生幸福安樂。”

言罷，他推門離開，木門在被寒風吹得搖搖晃晃，咯吱作響。

“戚殷！”

還沒院門，雲川卻忽跑上前來擋住了他的去路，秀美緊蹙，“你日特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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