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他眸中閃過絲困惑，看著她，“能否接受。”

“你說便是。”雲城面色坦然，抬起眸子看著他。

容清眸光微，轉眸悵然看向堆在旁錦被，少頃，喟嘆聲，“我父母同陛皇后是舊識。”

“自然。”雲城覺得莫名其妙，“父皇與容大人老夫人早已相識多年，這誰人不知？”

屋中浸潤了夜檀木香愈發濃郁醇厚，絲絲縷縷縈繞鼻尖難以散去。

“不是你以為樣。”容清輕笑了，眸中有分譏諷，“皇后娘娘登後位之前是前朝郡主，同我父親青梅竹馬，他人情很好。”

“我母后？”雲城神色瞬便怪異起來，轉身看向他，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容清有些難堪，偏轉眸子避開她瞧來目光，頷首道：“想必你也知道容家子女不得與皇室結親這規矩，他人事自然是不成了。”

“我祖父後來逼迫著父親娶了李家位特立獨行嫡女——位女將軍。”容清勉笑了，看向她，“就是我母親。”

“母親雖不願捨棄戰場軍隊，但為了我父親她妥協了。”

“容老夫人......”雲城頓了半晌，方道：“早就喜歡老大人？”

“嗯。”容清應聲，將她掉落在半腰上被衾拉蓋好，這才道：“後來她懷有身，所有人都興，除了我父親。”他苦笑聲，“他還想著娘娘。”

“可......”雲城愣了愣，欲言又止。

“可時皇后娘娘早已嫁給了陛，且伉儷情。”他淡聲接話，“所有人都在向前看，只有他還念念不忘。這之後，他心有不甘，便聲不吭來了京城想親眼瞧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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