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上小人之事嗎？”她淡淡。

“你這話說得不對。”容清淺的眸子定定看向她眼，“你有名有分，怎能概而論。”

“別忘了，這婚事還尚未答應。”雲城冷聲提醒：“晚上的，你來幹什麼？”

“來......”容清低聲重複了遍, 卻忽輕聲, “來問你句話。”

“說。”雲城只想快些打發他走。

“你可否......”他低垂眸, 纖的睫蓋在眼上, 打片斑駁的影，“將府的侍夫遣散？”

“你這話問得著實。”雲城挑眉看著他, “就個戚殷, 何來遣散說, 更何況他因何進府，這其緣由你不知曉？”

“自然知。”容清抬眸：“你將他留因著不想同雲池撕破臉，可如雲池於你已毫無威脅，這人也該送走了。”

他說得自有理。雲城將戚殷放在府便再未管過, 早忘了還有這麼人。

該送走了，省得又同雲川牽連上。

心雖這麼想著，面上卻仍意盈盈反駁，“你讓送走便要聽？”她上打量他眼，故意：“這人若送走了，日後晚間該由誰來服侍，難不成讓你來麼？”

容清抬眸深深看著她，裡面似盛了太多她看不懂的緒。

雲城眉心微蹙，推開毯子起身想要將人趕走，卻冷不丁被這人臂攬跌坐在懷。她驚，慌忙以手撐在他胸膛之上，錯開他看來的目光。

“既然殿不願將他送走。”容清攬著她的手微微收緊，傾身附在她耳邊低聲：“微臣，便自願如府，為殿——寬衣解帶，常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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