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衣物近碎裂，面色紅，發掩住了大半的臉。白皙頸側深深淺淺俱青紅之色。

戚殷的手忽不受控制輕輕顫抖起來。

“不過個大梁的公主，本皇睡又怎麼了？”阿骨打憤恨瞧著他，“你有什麼毛病？”

戚殷彎身，撥開她的發。冰涼的手指觸在面上，她緊閉著雙眼，輕輕瑟縮了。他便怔住了，沉默半響，解開身上的墨色大氅，細緻將人包裹好，珍重抱在懷裡。

輕飄飄的，柔弱無骨。

胸膛之上的熱量傳來，雲川輕輕低哼聲，往他懷裡更深處縮去。

戚殷抱著她的手緊了緊。

“你碰她了？”他眸底殷紅，宛若阿鼻獄來的惡鬼，狠狠盯著上的人。

阿骨打抖了，仍嘴：“本皇就碰了，又怎樣？”

腰間劍瞬拔，泠泠的寒光掠過，劍鋒貼在了他的頸側。戚殷掀了眼皮，冷聲：“最後問你遍，碰，還沒碰？”

“你......”阿骨打猛顫，不可置信看向他，“你敢對我動手？”

話音未落，劍鋒微轉，血痕劃。

“我為何不敢碰你。”戚殷居臨看著他，“個廢物罷了，我殺了又能怎樣？”

“王不會放過你的！”瞧他不似玩笑，阿骨打這才慌了。

“你還真以為我怕老東西？”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戚殷輕笑聲，唇邊噙著笑意，抹眼尾上挑。

“我沒碰她！”阿骨打慌忙，雙膝跪在面上給他磕著頭，“阿西，沒碰她，你放過我，我們好歹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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