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趕路染上寒氣似也被這熱氣蒸發而走。

容清抬起眸，看向首座上正襟危坐位白鬍老人，了，問：“父親，你體可好些了？”

容老大人鬚髮盡白，面目嚴肅苟言，此時正坐著，瞬眨盯著容清。

“家裡來信說你們病重。”容清走到個火盆旁邊，烤著冰冷手，“心奇怪，便來看看。”

“到日功夫，你們病便好了？”低低著，問了句。

容老大人定定看著，半晌，聲音沙啞吐幾個字：“混賬！跪！”

62. 質問 您亦是如此，又為何要對苦苦相……

“父親！”站在旁容斯非急急喚, 上前步意欲阻攔。

“這裡沒你事。”容老大人直視著前方，“去。”

“父親，兄路勞苦, 又好, 您消消氣。”執意跪倒在，微仰頭看著容老大人, 蹙眉：“兄政務纏，收到家信千里奔襲而回，您為何來便要如此？”

“你讀了這麼多年書，學到便是目無尊？”容老大人面色豫，“回你屋裡去, 莫要讓再說遍。”

“父親......”猶自死心，仍是要勸。

“斯非。”容清打斷，轉眸淡淡，“無妨，回去吧。”

容斯非愣了愣, 抬頭望向平和安寧, 平靜得無絲波瀾眸底, 猶豫半晌, 起退了去。

門在後闔上。

容清復又看向上首神色端嚴老人，輕撩袍腳, 默作聲雙膝跪。

“月場大旱你還記得？”容老大人看, 低聲咳嗽著了句。

“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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