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知天沒辦法逃避似，齊元垂頭喪氣地坐在林宵北身上，對他說：“懂樣和現在有什麼區別。”

“區別就是你把當什麼。”林宵北很堅持，“你男朋友，另半，愛人，隨便怎麼說，反正是像現在這樣明白在起，能直和別人說你是新找助理吧？”

“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啊。”

“你想怎麼說呢？你會主動和別人介紹，說是你男朋友嗎？”

齊元沉默。

林宵北知他心理狀況很穩定，看他這樣也想逼他，本來想就此打住，沒想到齊元突然說：“爸死了，你還恨他嗎。”

“想對你撒謊。”林宵北說：“是，恨他，但是他已經死了，切都結束了，是和他事，和你沒有關係。”

他語氣很果決，齊元沒說話，過了會兒才頭，“嗯。”

然後整晚齊元都沒有說話了。

林宵北知齊元在想什麼，他很愛他爸，這愛會因為他爸是個拿人命當回事惡人就消失掉，只會讓他邊愧疚邊愛，管齊穎和過什麼傷天害理事，在齊元記憶裡，所有和齊穎和有關記憶都是，開心，幸福，除了太忙沒什麼時間陪兒子以及太溺愛，齊穎和沒有任何對齊元地方。

而自己促成了齊穎和死亡，齊元卻又能恨自己，只能像晚樣沉默，自欺欺人地覺得確認關係兩個人就真沒關係。

林宵北知齊元是個能逼人，也想因為這件事和他有什麼矛盾，他只是想讓齊元潛意識裡覺得自己還有別選擇，他想讓齊元明白，輩子除了自己之外，齊元沒有別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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