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開解，也終於接受了現實，承認了自己現在個病患，需要被人幫助。

就像現在，仰著頭朝著賀實站的方向，任對方用毛巾輕柔的在臉上拭，乾淨嘴角沾染的泡沫，掉其汙漬，還完美的避開了受傷的眼睛。

洗完臉，祁衍開始上廁所，這最羞恥的方，不僅僅因為“上廁所”這件事，還因為的質不同尋常。

祁衍的身畸形的，個雙人，這從孃胎裡帶來的缺陷，無法更改。不具備做手術的條件，便只能努力忽略這處方，活的小心謹慎。但幸多了這麼東西，也不影響男象徵的發育，的依然成了正常的尺寸，兩個袋雖然小，但也能產。小心保守著自己的秘密，如普通男人樣的戀愛結婚，妻當時知有這麼個缺陷，但也沒往心裡去，這讓很感激自己的運氣。

雖然現在想起來，妻沒往心裡去，因為先前不在意，而不不嫌棄。到了婚姻破裂的時候，她依然會拿這件事來刺痛，拿來當爭取財產的條件。

想到這裡心酸，祁衍連忙撇開思緒，留意到賀實將帶到馬桶前卻還停留在這裡後，微微有些尷尬，“小實，、可以先去嗎？”

賀實：“，有什麼事叫我。紙巾在這裡，用過的紙巾可以直接扔進馬桶裡，會沖掉的，上完後馬上叫我，我就在外面等著。”賀實握住的手，再次告訴放紙巾的方，又將馬桶圈放來，這才走了去。

衛間的門被關上，祁衍才輕輕鬆了氣。但這氣鬆懈去，更大的壓力卻接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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