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中，湛藍色水門憑空出現，林凡一步踏出。

他走出來之後，水門瞬間消失，並非化作金卡回到他體內。

甚至，從此以後，他都無法將水卡收回來了，因為現在的水卡，已經有主。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水卡，早就屬於過去，只存在於過去，在融入他身體的時候，就徹底消失了，化作了混沌空間的一部分。

因此，理論上來說，四張卡有的功能，混沌空間都有，四張卡沒有的，混沌空間也有，只不過以前林凡都下意識的習慣使用四張卡。

如今缺了一張卡，用四張卡融合開啟混沌空間的方式，就無法動用了，除非強行使用，或者讓陳菲主動配合。

但林凡想到自己晉級大境界的時候，身體出現無與倫比的吞吸力，略一感應，就發現，其實自己本身就是混沌之門。

自己可以不依靠四張卡，就能開門，在進入混沌空間之後，會在原地留下一個空間座標。

這個空間座標，就是混沌空間和大宇宙的連線處。

黑暗冰冷的星空中。

林凡尋思著，若是四張卡都有了管理者之後，四個管理者互相配合，也是可以開啟混沌空間的，這就是那層保障。

雖說以他現在的情況，幾乎已經是不死之身，但多一層保障沒有壞處。

至於之前跟陳菲說的，要讓自己的女人掌控其餘三個本源空間，這件事情還需考量。

正如他曾經所想的那樣，只有弱小的時候，意志不堅定，才容易遇到心動的女子，才會被對方的容貌和性格等吸引，心神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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