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彷彿被丟了鍋沸水，翻來覆去地煮，到抖著腰戰慄。

混沌有人想要把他拉床，可鹿鳴只踢著小尖叫，不肯讓人靠近步。

“去吧。”身材高挑的男人頭也不抬，從黑皮夾裡幾張粉鈔票，“看好門，別讓人來打擾。”

“放心，楚先生。”隨著聲電子門鎖的機械提示音，房間裡終於只剩他們彼此。

男人站在那裡，慢條斯理地解開身上的西裝扣，動作矜持又優雅，像舞臺劇裡被燈光追逐的男主角。

深西裝落來，被隨意丟到地毯上，他不在意地燃支菸，夾在指尖垂著眼去看瑟縮在床腳瑟瑟發抖的少年，不知在想些什麼。

“水……水……”鹿鳴終於撐不住，抖著嗓子叫，聲音哀哀的，像條被人遺棄在巷的野狗。

男人沒什麼表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許容，按滅菸頭，接了杯水走到窗邊，聲音沉得像天鵝絨般的垂暮，“過來。”

鹿鳴掙扎了好會，發著抖爬過去，接過玻璃杯，仰頭嗓子裡。

有了水的滋潤，卻覺得身更加難堪。

就像朵沙漠裡的花找到了渴望已久的綠洲，貪婪地，充盈的花終於綻放開來，花心開始流滴滴答答的蜜。

他難耐地夾，緊緊扯過被角想要掩蓋自己的窘迫，卻被對方輕易看穿。

男人搶先步抓住他的手，固定在頭頂，看他早就被撕爛、衣不蔽體的領，微微起伏的粉乳尖若隱若現。

“不跟我，你就永遠走不這個門。”男人的聲音更沉，像把乾柴，幾粒火星就能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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