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凹坑，好巧不巧，凹去位置正好上面印著“森”字位置。

火衝到他頭，他手握著筆桿，手拽著那人衣領把他提起來，憤怒讓他向來溫和平靜臉上有些猙獰，惡狠狠盯著那人看。

“這媽給，憑什麼摔！？”

“哈哈...”那人抬頭了，幾聲之後驟然停住，保持著抬頭姿勢喉結動了動，然後突然抓住他抓自己手，繞過他身體把人轉了半圈，又把胳膊折到他身後。

整個動作幾乎在瞬間完成，程森沒有反應就被他反轉了局勢把手臂按在了背上。

被撞掉畫紙散落了地，有還被踩上腳印。

“那東西有用嗎？嗯？少給想那些了！”

那人終於不再，說著話手上力度加重了幾分，把程森胳膊拽幾乎沒有知覺。

“也不要提媽，看都快忘了誰害死她。”

那人猛放開手，把程森重重扔在地上。

“呃...”

胳膊被拉傷，程森勉強從地上爬起來，轉過頭看著那人。

“根本不為了她，只想成為他們那樣人，從開始就。”

“！”那人暴起，快速邁了大步到程森跟前，他上半邊臉始終沒有露來，嘴角卻又咬著牙挑起來，這次容很殘忍，字句向半坐在地上人宣告。

“就，想成為秦熠。”

......

身後穿來腳步聲，有輕巧也有沉重。走路人很悠閒，速度頻率像在散步。

諾克慢悠悠走程森房間，神態慵懶看著兩個人劍拔弩張。

“這怎麼了。”

他看到桌畫和散落在地上紙張，好奇拿起瓶紅顏料看了看。他聞著裡面味道，嫌棄著鼻，捲髮直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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