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幾乎空白的死寂中,宮惟瞳孔縮緊到極致,只見徐霜策定定地看著他:
“法華仙尊生前,與謁金門劍宗世家最為親厚。”
“你越與他生前喜惡相似,被奪舍的機率也就越高,明白了嗎?”
血液霎時衝向四肢百骸,宮惟緊繃的脊背肌肉一鬆,再出聲時除了沙啞與慚愧,沒人能聽出絲毫異樣:
“是,弟子明白了!”
徐霜策欣然點頭,然而還是沒放手。他每根修長的手指都蘊藏著難以想象的強勁靈力,就這麼不輕不重捏著宮惟的下巴,半晌突然話鋒一轉:“那你知道法華仙尊生前最厭憎的人是誰麼?”
“弟子不知。”
徐宗主嘴角略微一勾,但笑意完全沒有出現在眼底:“自然是我。”
這普天下大概沒人會覺得徐宗主與宮院長彼此不是對方最仇恨的物件,宮惟張了張口,不過什麼也沒說,又緊緊閉上了。
徐霜策道:“為師好像對你說過,尉遲家小兒大多桀驁,不值得相交。”
宮惟誠懇道:“師尊說的是。”
“那為何還在背地裡暗通款曲?”
暗通款曲這個詞用在這裡實在太怪異了,宮惟一臉慚愧道:“弟子一時鬼迷心竅,請師尊責罰。”
徐霜策卻反問:“責罰?”
宮惟白緞寢衣鬆鬆垮垮地披在肩上,露出修長的脖頸與胸腹,只有腰間一段被拽斷的絲絛勉強束了個形狀。徐霜策的視線落在上面,昏暗中完全看不清神情,許久他才鬆開鉗制宮惟下頷的手,一言不發拎起那寢衣袍襟,緩緩地、仔細地替他整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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