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計較，他現在在嚴肅認真治療搭檔心理問題。

“所以，緣已經改變了……啾。”沒收住，紅閻差咬了自己頭，“改變後自己，想要彌補過去遺憾，很正常事，而且，紅要教緣條世界之底潛規則。”

“只要閻大王明令阻止，其實全商量啾！”

他手輕輕拂過日刀，日刀發了輕微鳴聲，與之呼應，紅閻佩刀也跟著嗡鳴起來。

“聽，在鳴叫。”紅閻說，“紅劍與緣劍，紅劍與緣劍。”

“緣已經掌握了紅劍術啾？”

繼國緣回答得相對保守。

“十之八九。”

“就沒問題了！紅也樣！對於劍士而言，如果能夠劍心相通，再掌握了相關劍術……”紅閻沒說完，繼國緣慢慢接了去。

“我在之，即紅在之。”

“紅在之，即緣在之啾！”紅閻開心起來，“這啾閻大王許可、合理鑽漏，會有問題啾！”

他話語，可以藉助紅刀去傳達嗎……

繼國緣看著自己手，老去之時，無數葦開放曠野彷彿浮現在他眼前。天像沒有月亮，但兄刀卻倒映著月亮，向他折射兇狠瘋狂光線。

他被已經變成鬼兄所痛恨著。

兄惜變成鬼也要繼續痛恨他。

他有話想說，就算最終也無法傳達，也至少，以他刀讓兄獲得解放。繼國緣很清楚，如果他死了，其實很有天資和能力兄旦成為鬼，就很難被解放了。

“可天，我沒能到。”他低聲說，鋪滿鬼屍骨荒原上，他與羽閻雀坐在鬼頭顱之，閻雀側頭，認真聽他講話，胭脂紅瞳眨眨。這樣注視令他心湧起無言寧靜，曾經說就會心臟灼痛話語，似乎也隨著敘述，會再時時將他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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