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端上了桌，周衍機械往嘴裡東西。

周猝驚呼，“你的！”周衍的左承重部位溢了血，浸溼了褲子。

“怎麼流血了！”周慌道。

周衍像是才發現樣，低頭看了眼左。

周捲起他的褲子，血流了很多，褲子上有些血都幹成塊了，應該是流了會兒了，她顫顫道：“流了這麼多血，你都不知道疼嗎？”

他麻木摸了摸膝蓋，受不到疼痛樣，“沒事。”

從這天開始，周衍不再像之前樣每天積極訓練鍛鍊假肢，他彷彿子失去了氣，每天待在臥室裡，如行屍走般。

幾天過去，他直這樣，周心裡著急，卻又不知該怎麼辦。

這天夜裡，周衍躺在床上，眨不眨看著床的另側。

他伸雙臂，抱住了虛空裡的東西。

天亮之後，他起，去梳妝檯上拿起梳子。

周起床就聽到廚房乒乒乓乓的聲響。她詫異著，進廚房就看到繫著圍裙的周衍在裡面忙活。

“阿衍？”

“。”周衍側，逆著光微笑。

見狀，周心裡更加詫異。他眉宇間的頹敗痛苦消而散，彷彿子回到了從前的正常狀態。

她遲疑，“阿衍，你這是————”

“早餐快做了，你快去坐。”周衍說完，繼續炒菜。

周心思緒百轉千回，阿衍這是……想開了？

想到此，她不禁喜上眉梢。

“，快去啊。”周衍見她不動，催她。

“這就去，這就去。”她笑呵呵頭。

把早飯端上桌，周衍擺碗筷，周也幫著擺碗筷。

周衍在他旁側多擺了副碗筷，周忙道：“多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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