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來, 哪怕是真相大白,哪怕季正誠還是同以前樣,待如同待親生兒般,可還是毅然決然從季家搬了去。
這些年來,沒有改名換姓,也沒有去找過自己的親生父母,所以初蘅清楚,並不是對季正誠記仇。
只是過不了心裡的那坎,所以便直犟在了那裡。
這樣想,初蘅的心裡便無可抑制柔軟了起來。
初蘅以為自己已經是很犟的人了,可她也從沒和自己過不去過。
雖然知離婚分得的財產其實都是宋鴻煊賺來的,可初蘅也從不耽誤讓自己過得舒服過得享受——她根本就不在這事情上難為自己。
可眼前這個人,就為了那犟著的氣,哪怕差上不了學,也情願靠著自己攢學費,情願個人在外吃苦十年,情願白手起家自力更生。
真是個天生的犟冤家。
將頭髮上的泡沫衝乾淨了,初蘅又從旁邊拿過塊幹巾,給了臉。
等睜開了眼睛,初蘅又在的胳膊上拍了,“轉過去,我給你背。”
誰知秒,季褚卻突然伸**的胳膊,把攬住了她的腰。
的語氣裡有分委屈,又有分撒,“蘅蘅。”
這麼攬,初蘅身上那件薄薄的小背心瞬間就被水珠浸溼了大半。
她氣結,伸手去推的胳膊,“喂。”
只是男人修結實的胳膊像是鐵箍般緊緊圈著她,她推也推不動。
於是初蘅只能維持著這個擁抱的姿勢,任勞任怨給衝著後背。
只是誰知這個人竟然趁亂作怪,原本落在她腰間的大手路往。
季褚的聲音帶沙啞:“……剛才當著那麼多男人的面穿那麼短的裙,現在反而不穿了?”
喜歡看她穿裙,不喜歡裙像天那麼短,也不喜歡像天這樣有那麼多人看著。
唔……裙非要那麼短也行,那就只能給個人看。
初蘅的語氣懊惱,“哎呀……你討厭。”
她在這認真給洗著澡,卻對著自己動手動腳。
偏偏初蘅手上還拿著淋浴頭,生怕將身上弄溼,她推都不敢用力推,只能任由著這個人對自己動手動腳。
季褚委屈控訴她:“給才見面的男人加油,都不給我加句油。”
初蘅沒想到心裡居然還惦記著這件事,時間頗有分哭笑不得。
她想了想,然後:“……那還有別人給你汗呢。”
季褚怔,這才想起先前有個不認識的啦啦隊隊員給了額頭上的汗。
那會兒光顧著偷看自家媳婦兒了,哪注意到旁邊有人給汗?
“我就是那沒躲開……我都沒喝她的水。”季褚探身,在她的唇上不輕不重咬了,“再說了,我現在都洗乾淨了。”
初蘅忍著笑,作勢便將淋浴頭拿開,“洗乾淨了?那我不洗了,你起來。”
季褚傾身,著她的唇,又捉住她的手往,“……這裡還沒洗。”
兩個人唇齒交纏著,初蘅還是覺得害羞,掙扎著就要手來。
她掙扎著喘氣來,糊:“……你、你自己洗。”
“蘅蘅……”男人的聲音裡已經帶了微微急促的喘.息。
初蘅被親得大腦缺氧,攥著東西的手被更緊按住。
她的另隻手不自覺軟,正在“滋滋”往外著水的灑便掉落在了旁,將她的腳面打溼了片。
秒,初蘅便覺身忽的輕,然後就直接被人騰空抱起來了。
“喂!”她嚇了大,雙手急急摟住了季褚的脖,“你小心!”
只是哪怕隻手骨折了,季褚還是輕輕鬆鬆單手將她把扛了起來。
兩個人全身都**的,就這樣路從浴室走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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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褚密密實實壓著她,滾的呼也拂在了她的脖頸間。
初蘅聽見男人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聲音很低,卻帶著極致的蠱惑:
“蘅蘅,這樣要人命了……”
“衣服都溼了,難受,你先讓我——”
“那就不穿了,嗯?蘅蘅乖。”
“唔……窗、窗還沒關。”
“不用去管。”
“你等,我還沒——”
“嘶……蘅蘅你壓到我胳膊了。”
………………
初蘅從來都不知,竟然有人能這樣不知饜足。
她覺得自己上當了。
明明是她不小心碰到的胳膊就要喊疼的男人,怎麼後來抱著她的時候,半句疼都不喊了呢?
到了最後,初蘅那把烏黑的發像是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