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麻，頓時意識到了對，可已經接了題目，他只能硬著頭繼續讀去，結果又讀了圈，可故事還是沒完。

周圍看好戲學者們也意識到了對勁。

“這好像是遞迴效應，吉賜少爺怕是念到老也念完了。”

“這孩子看起來才歲吧，遞迴效應可是等數學，這麼小孩子怎麼可能會，怕是作弊吧。”

吉賜被旁邊人點撥，氣得立刻扔了布條，指著阿肆鼻子，“小崽子，竟敢作弊！”

阿肆啪開啟他手，淡淡道，“智商有問題就承認，抵賴太丟人現眼。”

“道歉吧。”

“等等！”

“！”

尤金和吉賜聲音同時響起，尤金臉上雖然還掛著笑，眼裡卻沒了半分笑意，他看向阿肆，“小朋友，這道題可以解釋嗎？”

阿肆瞟了他眼，又看向站在旁邊其他星球來學者們，“們也需要解釋？”

學者們被小孩那雙清澈眼睛看著，心裡忽然升起絲愧疚和羞恥，紛紛避開了眼。

阿肆冷哼聲，“既然如此，那就告訴們好了。”

“這個布條上面故事就是個簡單遞迴效應，用有限語句來定義物件無限集合，需要有邊界條件、遞迴前進段、遞迴返回段，當邊界條件滿足時，遞迴前進，當邊界條件滿足時，遞迴返回。”

“而這個故事始終在呼叫本身，沒有，所以無法化簡為非，這是條莫比烏斯帶。”

阿肆說完，吉賜就反應了過來，當即更氣了，“竟然從開始就在耍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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