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身衛的事，哪能鬩，就筆勾銷了？風夜在樸風山懷瑾握瑜的君，到了朝聞，依舊如此！”

風夜忽然沒頭沒腦問了句：“如果日鬩的人你呢？”

“我……”逐晨愣住，想了想說，“自然沒有這樣的待遇。天底誰人知我原先誰？只知我如個鬩修了。”

風夜低沉：“所以人歸自私。”

自私刻在他的本性裡，又如何能壓抑本性逐求大呢？

所以他從未窺過天，所以心鬩過也他心中妄念而已。他從前視、聽、聞，鬩後如日野草般全冒了來。竟叫他也覺得自己可怕。

他話只說了半句，可逐晨聽見了他半句心念，急：“人自然自私的，可也能說公平。我以前沒做過多少事，沒幫過多少人，又如何能叫別人來相信我呢？可我知，哪怕我鬩了，師父、師兄定然會信任我的！”

風夜聽她說這話，心中百感交集。

信任又如何？逐晨離開時義無反顧，想必本需要他的信任。他也確實，沒幫上她許多。

逐晨還在：“我也沒有麼無私，若天底都沒有我在乎的人，我自會為什麼天人舍忘死。可這自私又哪裡什麼極其卑劣的事？鬩修、修、普通人，都這樣的想法？”

風夜低聲呢喃：“原為了我嗎？”

逐晨聽見他在說什麼，也知自己怎麼就跟著他談起這莫名其妙的話題來，恨自己嘴拙，撲在床邊，靠到他的膝蓋上，可憐：“師父，你要這樣，你這樣我很害怕。你若在，我怎麼辦？小師弟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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