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逐晨緊張：“誰？”

大鬩湊近了，看見雙手按住逐晨肩膀，將她往後扯去。然而畫面轉得太快，他時找不到兩人蹤影。

大鬩說：“你被抓走了。”

只有這句話，逐晨實在很難想象畫面。

小黑屋嗎？

可她是社會主義接班人，不喜歡這路數啊。而且都要走到小黑屋這步了，怎麼能算得上懂事賢惠？

這人會妨礙她祖國建設啊！

逐晨問：“然後呢？”

大鬩說：“他抱著你。”

“這些倒是不用看得太清楚。”逐晨羞赧了，追問，“他相如何？到底是誰啊？我見過嗎？”

“嗯……”大鬩感覺自己眼睛都要了，“他臉埋在你肩上，我這角度看不見。”

逐晨容快要止不住：“那……那確實應該是挺羞。可我身邊像沒有這樣人。”

大鬩心說，這與羞沒有關係吧？看周圍場景，都快毀天滅了。

大鬩握著她手轉來轉去，幾要看清那人臉時，雙骨節分明手突兀伸，掐住了逐晨手腕，而後以不容置疑態度，直接將她拽走。

這熟悉畫面，大鬩頓時就悟了，而後低聲。

“是所謂心鬩……”

大鬩摸過旁銅幣，朝上拋了把。幾枚銅錢“哐哐”落到桌面上，在個小圓圈裡不住打轉。

所謂心鬩，其實也不過是本心。可怕從不在於人類本能妄念，而是越想拋卻，越覺得如影隨形；越想剮斷，越會發現連骨連心。待到洪水決堤、難以忍受，便說，這是心鬩，天喪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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