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陳詩微微彎腰，視線跟掛號窗平行。

熟悉的聲音令丁正駐足，站在二樓旋梯低頭，視線落在掛號窗個角落。

背影很像，但陳詩應該不會現在這裡。

“這個哪兒有婦科啊！早班了，現在只有急診！”裡面的工作人員看了眼她，“你要有不適可以去隔壁的婦幼保健院，裡有醫生！”

“謝謝你了，我不掛了。”陳詩要回卡，轉身離開。

丁正頓住腳步沒再往走，盯著背影沉默了會兒，隨後原路返回，煙也不想了。

什麼也沒想，但有兩個字悄無聲的鑽進腦海裡。

婦科？

回到病房，許諾言正在跟許允川說話。

“你打電話跑去外面什麼？”

“唔，我怕吵到你。”

許諾言很沒有耐心，“她明天的航班？你明天什麼都不要幹，去接機。”

“呃……”許允川心裡惴惴，有話不敢說，支支吾吾：“楚楚她……”

“有屁就放！”兇。

“楚楚說她不來。”

聽到這話，許諾言眼睛瞪直了，更兇了，“你怎麼給她說的？！我不教過你了嗎，說我被車撞了快死了！”

“我照著你的原話說了，但她的確這麼回的。”

“她說了什麼？”

“這個……”許允川小心翼翼不敢說。

“說！字不落給我說！”許諾言怒火燒，“我還有什麼接受不了的！”

說完許諾言的神突然又冒絲希望，“她不以為我在騙她？”

“不，楚楚真的信了，她當時還問我你死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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