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你以前些事。”

“們可會對說什麼好話。”周之問，“你都聽見些什麼？”

秋蓉：“說你壞話的肯定會聽呀。”

周之抿唇無聲著，沒讓她矇混過關，繼續問：“是什麼？”

“哥哥你聽了可要生氣。”秋蓉將溼漉漉的發盤起來，穿著衣服時小心翼翼探頭朝外邊偷看，“們說你背叛方舟人類，跟自己的好友起與喪屍王合作，將運送特殊物資與武器的船隻沉沒在海中，船上有許多人類英，你把們全都變成喪屍——自己也死在船上。”

是解釋起來都很複雜的事，有太多微妙的人心與選擇。

周之靜靜聽著，好會沒說話。

秋蓉推開門，帶著霧氣來眼看：“說好生氣的，你怎麼就理了？”

“沒生氣。”周之打量著她，朝她伸手示意過來。

秋蓉走過去，周之接過她手裡的巾給她擦著頭髮。

“本就相信們說的。”秋蓉揚首認真臉看，“知道你是這人。”

周之：“認識之前聽見的還是之後？”

秋蓉說：“之前之後都有。”

“你還半都懷疑？”周之低頭看她眼。

秋蓉：“見到你的第眼就知道你是人。”

周之她：“你還挺自信。”

“是說認真的。”秋蓉抓著擦頭髮的手腕，“雖然你現在看起來很自私，只顧自己死活，管人，這其實是絕多數人都會的選擇。”

周之眨了眼。

秋蓉伸手撫上男人的臉輕聲說：“現在是什麼樣的世界啊，槍支受管制，開槍誤殺人會有半負罪，甚至用擔心受到懲罰，也沒有殺人的恐懼，道德與法律變得淡薄，在某些人心裡幾乎已經消失。人類有著共同的敵人與危機，互相扶持卻也互相殘殺，沒有統的規矩時，每個人都有著同的選擇和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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