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倒不如說，他根本不在意父親會不會為難。

高瑥低垂著頭，垂著身側的手攥得緊緊。

真的，夠自私的啊。

……

在冷窟之外的雲空之，站著兩人。

瞧著樣，個老個年輕，卻都是頭白髮。

其，滿臉褶的白髮老人：“難得，居然捨得練家小。”

林戚望了他眼，“我這輩最後悔的事，就是沒能和樣‘狠心’，不然的話，高瑥如何會這般狼狽。”

白髮老人聞言便是聲，“知嗎，我這輩最慶幸的事，就是狠得心，不然我家這個獨苗苗，就會同獨般糊塗、愚蠢、點責任都擔不起。”

說得有些毒。

不對，是很毒。

不過確是事實。

白髮老人可不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早百年之前，他就有提過讓林戚狠心，別把高瑥慣成個廢物。

可當時林戚說，哪怕是廢物，也希望他輩順順利利，不遭受半點磨難，因為這是高瑥娘去世之前，他親承諾過的事。

當時他聽著，也只剩無奈。

高瑥的娘高孤蘭，是林戚的。

當年高孤蘭為了救林戚，在臨產之際替林戚擋對方的攻擊，最終林戚活了來，高孤蘭死了。

死之前，高孤蘭並沒有將肚裡的孩來。

是林戚費勁了力，用了百年的時間才將這個本該死去的孩救活。

也正是因為失而復得，林戚對高瑥更在意了些。

別說是受傷，就是摔個跟頭都要心疼萬分，恨不得時時刻刻捧在手心裡。

他之前有勸說過。

但林戚直聽不去，最後也就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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