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馬歇爾的話，列夫好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軟癱在審訊椅上。

“既然你從來沒有看過《維爾德拉手稿》，那麼你是從哪裡知道這本手稿能夠召喚赫澤拉克的呢？是你從哪本古舊的典籍上看見的？還是有另外的人告訴了你？我想，這個人一定對你說，只要獲得《維爾德拉手稿》，你就能夠成為撒古拉的領對嗎？”

列夫雙眼渙散，沒有回答馬歇爾的問題。

“讓我猜猜這個人是誰？在我看來，你是一個不信任別人的人，因為你在綁架霍爾神父和琳達的時候，身邊只帶了兩個人，其餘的人則讓他們待在另外的地方，這就是你不信任的表現。另外，在現自己的同夥被警察包圍之後，你沒有選擇逃走，在收到了沒有任何資訊的信鴿之後，你也沒有逃走，為什麼？”

“因為……真正的領已經離開了對嗎？”馬歇爾輕聲問了一句。

列夫依舊沒有回答，他在用沉默抵抗。

“知道他的家在哪裡嗎？”馬歇爾想了想，接著轉頭問吉伯特。

“當然知道。”吉伯特說，“但是，馬歇爾神父，你想做什麼呢？”

“去他家看看，一定可以現什麼。”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馬歇爾一直看著列夫。

“可是，我們沒有權利，你需要去找巴頓局長。”吉伯特搖了搖頭。

“我這就去找巴頓局長。”馬歇爾站了起來，走出了審訊室。

……

一番不可明說的交流之後，巴頓局長答應了馬歇爾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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