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想讓眼淚倒回去，她又重複了遍，“我再說遍，付嶸，我不欠你，我姜暮不欠你，你送我的東西，我不會帶走。”

反正也賣得差不多了。

她抬手脫鞋子，子，衣服，全都摔在付嶸臉上。

她故意拿子的扣子頭往他臉上甩，給付嶸額頭上都甩了道紅印，看樣子還挺疼的。

姜暮心裡拍手叫好，喊了聲。

“全都還給你。”

姜暮當著他的面開啟行李箱，全都倒來給他看，把自己買的東西挑來，然後換上套簡單的家居服，“我本來是想回來再見你面和你好好談談的，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姜暮心如止水看著他，“付嶸……我們徹底結束了。”

付嶸的心沉，臉『色』越發難看。

他的心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扎進了根刺，之前還只是點點疼，可以忽略不計，現在根刺越來越粗越扎越深，給他帶來的痛苦也無法忽視，讓他難以忍受。

付嶸：“你確定嗎？”

他忍著痛苦，沉聲問。

姜暮不再看他，“我確定，我就算淪落街頭，我也不會再回來。”

付嶸看她氣的樣子就來火。

她以前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現在到底是為什麼變成這樣？

以前個溫柔乖順的女孩哪去了？

付嶸壓火氣說：“姜暮，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給你最後次機會。”

“不需要了，我不會後悔，後悔的人應該是你。”

姜暮用力合上箱子，然後轉身頭也不回走了。

付嶸在她門之前喊了聲姜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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