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帶動作大，刀鋒就會往脖子裡深幾分。聽到有人來到天台，彷彿抓到了根救命稻草，忍著痛喊道：“救救我！救救我！”

陸仁指甲掐著自己手心，好像只有樣能讓自己冷靜來。注視著曾歌背影：“……為什麼要殺？”

曾歌了聲，卻沒有回答，而是微微垂首湊到鄭培耳邊，慢條斯理問道：“你還記不記得韓柳？”

陸仁看見鄭培身明顯顫抖了。

“說話呀，”見鄭培久久未答，曾歌手上刀在脖子上劃了，“記不記得韓柳？”

“記、記得。”簡簡單單個詞，鄭培說時卻顫得不像話。

曾歌問：“你覺得她墜樓時候，害不害怕？”

鄭培小幅度搖著頭：“不是我殺她，不是我殺她啊！”

“確實不是你害她樓，”曾歌冷聲道，“是她被關在裡，沒有你責任嗎？”

鄭培渾身發涼。

是和脫不了干係……可是不管怎麼說，也不是把韓柳鎖在衛間裡啊！

“我知道錯了……可我沒想要害她呀，我也想不到她們會做事！”鄭培瞬間看到了路，聲音都抬了幾分，“你去找些真正害了她人，應該被報復不該是她們嗎？”

“她們嗎……”曾歌輕聲道，“你應該知道，寒假時候裝修隊裡失蹤了許多人吧？”

鄭培身僵住了。

有聽說過裝修隊事，是學校不允許們談論，鄭培覺得件事情與自己無關，也沒有深究。

曾歌說……是什麼意思？

曾歌和鄭培對話被陸仁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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