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抬頭看了眼，鏡片的眼中有著明顯的猶豫。

“就是……我想問您在這裡工作多久了？”

陳老師遲疑著答：“……十年。”

白逐眼睛亮了：“您是在福利院遭遇火災之前就在這兒工作了嗎？”

陳老師這才注意到報紙上的內容，這連話都不肯和白逐說了，把報紙放回原處後就匆匆離開。

白逐連忙追了上去：“老師，我就隨便問……”

陳老師回過頭，語氣有些不耐：“你又不會在這兒待多久，問麼多幹什麼？”

白逐看了眼窗外的雨：“這雨看樣子時半會兒是不會停的，我大概還得多待會兒。”

陳老師目光掙扎。

白逐臉純良看著她。

陳老師像是沒轍了，看看，拉過白逐把聲音壓得極低：“我要是你們我現在就離開，被雨淋怎麼了，被雨淋又不會死！”

白逐：“我……”

“什麼都別問！”陳老師狠狠瞪了眼，快步離開閱覽室，竟是不想和待在個房間了。

白逐低頭沉思。

陳老師也知這所福利院不對勁。

但她顯然比陸仁仁顧慮更多，而且也更怕把自己捲去。

這時鐘雅像白逐招手：“白逐，你看看這邊兒的報紙。”

……

陸仁仁已經很久沒有離院辦公室這麼近了。

是儘可能避開這個方，可是當看見廖老師走向院辦公室後，卻不得不跟過去。

陸仁仁躲得遠遠偷聽。院辦公室的隔音效果遠比其房間要，陸仁仁又離得遠，只能模模糊糊聽清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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