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傅瑞看了會兒就覺得困。他平時沒有什麼別的，生活作息規律，到點了就睡，沒有夜生活可言。

對牧子溢來說，年輕人的夜晚還沒開始，這個點頂多只能算“傍晚”。他津津有味地看著各位老師的表演，終於，踢館歌手要上場了。

“到我了！”牧子溢興奮地甩了甩袖子，是邊片寂靜。牧子溢奇怪地轉頭，傅瑞正抱著手臂斜靠在沙發上睡的正香。

牧子溢於是意思地了個拉鍊拉住嘴的動作，鼻子，見傅瑞蹙眉抱臂，像很冷似的，於是就把小毯子的另外半輕輕蓋在了傅瑞的上。蓋完了還哄小嬰兒似的輕輕拍了拍。

傅瑞安地動了動，隨後歪，頭落在了牧子溢的肩膀上。

微微帶著溼意的呼落在牧子溢的鎖骨，牧子溢自在地嚥了唾沫，右手悄悄調低了音量。電視螢幕裡他端著話筒唱歌，螢幕之外倒更顯寂靜。空調的轟鳴是室內唯的嘈雜，之後便是連呼都顯得魯莽的安寧。

牧子溢側頭看落在他肩膀上的那人。顏之，睡臉都格外看。睫毛那樣那樣密，在眼瞼之處落毛茸茸的陰影。牧子溢側頭輕輕嗅了嗅紮在自己脖子處的傅瑞的頭髮，真是蓬鬆又聞。

忽而又覺得這樣的行為帶了幾分猥瑣，牧子溢尷尬地轉過頭去，繼續投到《大咖》裡。

其實傅瑞在牧子溢大喊的時候就被吵醒了，只是半夢半醒之間忽然就想黏著他。牧子溢給他蓋了毯子，兩個人擠在張狹小的絨毛毯子裡，有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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