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弈恨不得倏地縮起來,冰涼的觸感纏繞在耳尖,一圈一圈暈開在他胸口。他一緊張又結巴起來,“你、你不是要上藥嗎。”
柏九哦了聲,就真的用指尖蘸了膏藥,在他上身巡邏起傷痕。辛弈轉過身,面對著鏡子,不料這樣看不見他動作,只能看見側臉的感覺更加明顯。
冰涼的手指活動在背上,塗抹間有些癢,辛弈還沒來得及收拾表情,就已經從鏡中看見了自己的酒窩,他只得轉開眼。
柏九垂著眸,眸中卻清明一片,指尖的力度說不清道不明。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直到柏九塗抹完傷藥後手指漸漸下滑,從辛弈的後腰際淡淡地收手,讓人摸不清是故意還是無意。
辛弈想要罩上衣衫,柏九已經轉了身,“不必穿了,你睡吧。”人便轉過屏風走了。
留下辛弈耳尖燒燙,莫名其妙。
次日辛弈醒來時柏九已經上朝去了,用過早膳後他和曲老趁著晨涼繼續轉昨日未轉完的院子。
柏九形容的馬場其實並不算太小,起碼十幾匹馬一起圍場跑不是問題。赤業單宿一棚,因為它脾性隨主人。
辛弈將赤業放了出來,讓它自己在馬場上歡跑了幾圈。然後看了另外幾匹馬,果然都是北陽馬,不禁多拍撫一陣,心生親近。
“果然是老啦,老奴就摸不得赤業。”曲老見赤業和他也親近,笑道:“若是老奴再年輕幾歲,說不定也能馴匹好馬。”
辛弈酒窩一現,撫過赤業的長鬢,道:“這是好馬,難得的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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