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誰人最金貴你知不知道?”汪齊成臉嚴肅。
趙言新卻笑:“怎麼?汪大人您屈尊來趙某府上,便是來考考趙某?”
不待汪齊成動怒,只聽趙言新又道:“金湯匙銀湯匙,皆在宣小郡王手中握;莫惹天莫惹,莫惹宣親王府小郡王。我雖不是和天府人,但時常往和天府走動,和天府中三歲小兒都知曉事,汪大人以為趙某不曉?”
趙言新語畢,笑容倏凝在了嘴角。
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汪齊成瞬不瞬盯著,“大公是否想到了什麼?”
趙言新不答,笑容不再,面上漸漸結上霜。
只聽汪齊成又道:“我曾遠遠見過宣小郡王回,與城南向家兒郎般模樣,若不是宣小郡王,天間當真有如此相像之人?”
“還有,太親信、大理寺左寺丞宋豫書日忽然造訪府衙,與向家人離開府衙就是前後腳事,且聞這宋豫書與宣小郡王是知交,事都在同天,若不是小郡王,事為何如此巧合?”
“再者,宋豫書似乎查到了什麼,旁敲側擊想要看卷宗,且還提到了你趙家。”
說到這最後,汪齊成給自己倒了杯酒,又是飲而盡。
手有些抖,顯然心中不安極了,似乎這杯冰涼酒能讓冷靜來。
可是,能嗎?
趙言新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將自己杯中酒慢慢呷盡後才問汪齊成道:“你所說大理寺左寺丞宋豫書可是得芝蘭玉樹年輕有為位?”
汪齊成驚道:“你如何知?難道……你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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