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敷冰袋？”

程嘉餘抱著被子坐在床角不吭聲，程硯終於失去耐心，伸手把人從角落拖了來，抱進懷裡。程嘉餘慌亂不已，怕被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忙低頭去看被子裡的摩棒有沒有來。好在沒有。

然後程嘉餘才意識到程硯把從床上抱了起來，朝臥室外走。程嘉餘聽到程硯胸腔裡傳來的平穩心聲，近得就在的耳畔轟鳴。程嘉餘陷恍惚，直到程硯把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又把起拿來的冰袋遞給，“自己敷在膝蓋上。”

說完轉身去廚房給飯，沒過幾分鐘端著飯菜上桌，坐在程嘉餘旁邊的椅子上，說，“快吃。”

語氣和教訓不肯吃飯的幼兒園小孩似的。

程嘉餘隻得拿起筷子吃飯。有些坐立不安，間溼膩膩的粘液還沒幹淨，內也是溼的，貼在小穴和陰上的覺十分不舒服。程嘉餘又不敢當著程硯的面亂動，只能端著碗夾菜，想趕緊隨便吃幾回房。

飯桌上很安靜，時之間只有碗筷輕輕碰撞的聲音。頂燈在桌上落黃的光，籠罩在兄弟二人身上。程硯坐在旁看手機，間或轉移視線放在程嘉餘的身上。

良久，程硯忽然開：“哪買的裙子？”

程嘉餘停筷子，低著頭慢慢嚥飯，低聲說：“網上買的。”

“怎麼突然想穿裙子了？”

程嘉餘有些難堪，但還是把之前準備好的說辭搬來，“就是覺得好看，想穿了。”

程硯卻很平靜接受了的說法，頭，“以後陪起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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