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興致，斂著眉各有所思。

關於這雙鏡傳說很多，記載卻少之又少，上次蘇青在界藏拙閣尋來本古籍算僅存殘本，只記載了雙鏡如何複製死之法，當時他們本意只想用來變些土，未曾深究，此時想來被損壞另半多半就記載了蘇離當初所用“復神之法”。既然已被損毀，他們若想知也只能來尋這唯可能只曉得蘇離。

“這凡間卻繁華，靈氣也確太過稀薄。”鳳忽然開，側眸望向蘇青問：“可知姐為何待在凡間願回神族？”

“清楚，”蘇青搖了搖頭隨答：“可能喜這處熱鬧吧。”

確熱鬧，鳳柒垂眸，恰好能看到樓木牌上“枯”字，牌子早在百年前就在此處，約莫蘇離施了什麼術法才能護住這凡木如新制無異。

街上老人牽著孩童正在泥人攤子前駐足，再遠些便條河，河上漂著座廊船，少穿著致少男少女嬉戲交談。

“熱鬧熱鬧。”鳳變了盤青豆來，挑了兩顆丟嘴裡，悠悠：“神族清修講究個無無慾，最喜尋個人煙荒蕪兒待就百年，可真正得到又有幾個？哪個族群扎堆圈個盤稱王？”

蘇青聽她說話禁失，鳳說無理，無論鳳族，還狐族，又或龍族，其實和凡塵沒什麼區別。真正到世怡然獨立也就只有蒼梧帝君人了，過現在帝君也個人，思及此，蘇青便朝著鳳柒投去目光。

鳳柒坐在窗前，陽光將他白身影照得幾近刺目，卻又有些柔和之感，張明媚臉表卻深沉，這人從山上來得知弦月可能沒死之後便直這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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