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並不知自己在賀霖心裡已經被髮到了埃爾比亞，還在盡職盡責提醒，“不資金鍊的問題，而防民之甚於防川，對於處理輿論問題而言，單獨堵發言渠只會讓反彈更厲害。”

賀霖不太懂的娛樂圈的營銷模式，但不可否認就商業運作而言林水說的有理。

油然而有錢沒處砸的無力感。

賀霖攥緊拳頭，掌心的泥被擠的歪歪扭扭，又拉開屜去尋之前的半成品，“池曳……他現在在哪裡？”

林水很怕賀霖怒之直接把捏了半個多月的Q版池曳也變成灘爛泥，急迫打斷，“賀，這不池少的錯。”

“我知。”賀霖抬起眼，驀然緩和了語氣，“我只想提醒，這些東西處理乾淨之前，別讓小池看見，免得他心煩。”

林水說話間又被噎滿嘴狗糧，表已經由最初的難以置信變成麻木無感。

賀霖的私人號碼突然響起。

池曳，非常合時宜。

“先？”電話接通，池曳清乾淨的聲音順著聽筒傳過來。

只簡短的句稱呼，就能讓賀霖在瞬間就卸空了滿身戾氣，眉眼間都跟著柔和起來，“我。”

“我其實也沒什麼事……”池曳第次主動給賀霖打電話，耳朵有兒，“沒打擾您吧？”

賀霖的目光落在平板電腦螢幕上，靜了靜，放柔了聲線，“沒打擾。隨時都可以找我，如果誰說了什麼或者看到了什麼不必放在心上，我會處理。”

池曳愣。

他確實什麼都不知，上輩子演戲時養成的習慣，會刻意迴避這網路流量堆積起來的真假摻半的新聞，以免緒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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