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是靜態。這比更深厚，更源遠流的，概就是了。”

“我懂了。”

“你懂了就。不過你要切身實去做事，實際作，自己驗虛榮和平靜的區別。”

“我不是說這個。”

“那是什麼？”

“我你。”

王珏靜止了，連被窩裡不安分的腳丫都停滯了。

“我你。”

“我說的時候沒用我的AI。”

“但是我用我的AI想了，還是想說。”

“我你。”

“畢竟，”李微溫和，“我已經學會什麼是想了。”

王珏愣愣聽著。

“我學了十多年，語文成績最。我擅用我所有的表達與話術，去贊迎合、交際拉攏。”

“可是對著你，我像句話也說不來。”

李微對著他，似乎的確沒什麼油嘴的時候。

“我演了這麼多場戲，可想到你，我心裡就難受。”李微沒什麼表，語氣卻認真無比，“原來喜歡是眼睛疼，是心裡疼。”

“謝謝你，我明白什麼是了。”李微把呈現最後頁手機遞給他，“這是我的畢業論文。”

“我可以從你這裡畢業了嗎？”

“你別想，”王珏銜著淚笑了，“你輩子都別想。”

“你是從你自己那裡畢業了，在我這裡，你要直直、直直留級去。”

“吧，”李微佯裝委屈，“看來我這輩子，算是栽在你手裡了。”

“從開始你就栽我手裡了。”王珏想起什麼，轉而露略帶愧意的笑，“我會對你負責的。畢竟從那場比賽開始，我就欠你的。”

李微坐得靠近了些，親了他的唇瓣，唇齒髮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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