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有時候我真希望你們是我父母。”

白致母親踩著跟鞋走來，與白致擦肩而過時丟句。

“我也這麼想。”

白致頓時臉慘白，身子晃了晃，雙手由自主顫抖起來。

白致父親看了他眼，皺眉後還是嘆了氣，拍了拍他肩膀。

“你該這麼，太蠢了。”

白致咬唇剋制住自己哭聲：“我只是害怕你們失望。”

“你這樣我們更失望。”

他看向旁宋明望，朝他頭：“你就是宋明望對吧，替我兒子向你說聲對起。之後你可能會再見到他了。”

“他又要轉學了嗎？”宋明望皺眉。

“嗯。”白致父親著朝他伸手，“聽說你以後想從事生物研究，是我和我妻子研究領域，以後又懂可以來找我們，算是小小致歉。”

即使在研究所裡也光講是學術，還有人脈。

宋明望皺著小臉，最後還是握住了他手，並沒有回答他話，而是說：“其實你兒子影響了我，我這回還會是第。”

他表情認真，沒有半自負，彷彿事實確確實實就是樣。

“其實比起白致，我覺得你們更奇怪。”宋明望皺眉努力想找個形容詞，最後還是索性放棄，“算了，你們家人都奇怪。”

白致父親沒有料到他會這麼說，微微怔。

“……”

最後走辦公室時宋明望扯了扯程妄袖子，示意他看著自己。

“你怎麼知道是他啊？”

程妄淡淡道：“猜。”

“可能。”宋明望相信，纏著他問東問西，是程妄就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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