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表微微頓。

“你要買菸嗎？”宋明望察覺到他視線所在，立刻警覺起來，忍住皺起了眉頭，剛要給他科普肺癌發病率，就看見程妄邁開往個方向跟去。

“你等等我！”

好容易攆上程妄，看見雜貨鋪裡坐著個老頭，似乎正在看早間新聞，手裡還端著大碗白米飯，旁邊還放了個爐。

老頭看見人來眼皮也沒抬，顯然像他們這逛來遊客少，只是問道：“要什麼？”

他語氣有些生，宋明望有些開心皺起眉頭，剛要說話，就聽見程妄開了。

“香糖。”他語氣聽起來平靜，是宋明望還是轉過頭看著他，感覺有麼異樣。

老頭可能視力太好，摸索了半天最後拿了盒綠箭來，“三塊。”

當他抬頭對上程妄臉時，表有瞬間怔忡，隨即皺起眉頭眯眼仔細看了會，便難以置信表。

“程妄？！”

程妄了頭，似乎是了，雖然很淡，確確實實是了。

只聽他叫了聲“章老師。”

章老頭秒就連忙站了起來，湊去看他臉，這才敢真相信是他，由大喜過望。

“真是你，好小子！好多年都沒訊息，也說回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好歹當了你六年班主任。”

“平時比較忙。”程妄面改道。

宋明望看了他眼，又轉念想程妄平時確實很忙，到處都在忙兼職。

章老頭說完像是這才注意到旁邊宋明望，上上端詳了陣，疑惑道：“……還有這個是？”

“我朋友。”程妄簡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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