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戰局很快便逆轉了，但路易的眉頭卻是皺得更深了。

“大人，您為何眉頭緊鎖？”某位太陽巫師在看到路易的臉色不好後，有些疑惑的問道。

“並非是因為戰局。”路易回答道：“比爾，審判天使是我帶回來的，對於這些殺蟲劑又怎樣的力量，我是心中有數的。所以對於現在的情況，我是早有預料的。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說明了舊神派並沒有真正的控制那些‘神孽’。”

路易的話，讓比爾更加的疑惑了。

大空洞的戰鬥，已經打了有一段日子了。所以比爾對情況是很瞭解的——與那些出工不出力的深淵惡魔們不同，神孽一直是大空洞敵軍的中流砥柱。哪怕是現在敵軍開始了潰敗，神孽也依然充當著斷後的工作。

因此在比爾看來，舊神派巫師們已經完全控制了神孽。只不過，這些東西還不夠成熟，所以依然很害怕審判天使罷了。

並且，相比於‘成熟體’，這些神孽在面對審判天使時，還有著一些抵抗能力。而且雖然這些東西，很害怕審判天使，但深淵的蟲群卻是源源不斷，因此神孽的消耗成本，是遠低於深淵大惡魔的成本的。

所以比爾認為，舊神派巫師們不光是成功的控制了神孽，他們的神孽計劃也是很成功的。

路易似乎聽到了比爾的心聲，他回答道：

“比爾，我說了，那些舊神派的巫師們，並沒有真正的控制‘神孽’——它們只要懼怕審判天使，便說明它們依然有著‘蟲巢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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