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電話放到了耳邊。
那邊一片安靜。
只有呼吸聲,沉穩的,又像是不清醒的。
一下一下和她的逐漸重合了起來。
他喝酒了。
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電話那頭傳來了冰冷的嘟嘟聲。
他結束通話了。
這兩年誰都沒換電話號碼。
卻誰也不肯低頭給誰打個電話。
一通電話隔了五年。
手機那頭嘟嘟聲自動結束通話,周圍又陷入一片安靜。
暴露在空氣裡的指節被凍得發冷,耳邊手機沒再亮過。
路無坷很清楚如果不是他喝醉了,他壓根不可能給她打這個電話。
螢幕是黑的,手機機身泛著涼。
屋裡沒開燈,四處化不開的濃墨。
路無坷按亮了手機,一小方白光落在她臉上,面板冷色調的白。
睫毛細尾巴微翹,鼻尖小巧挺翹,被凍紅了一小點。
她看著手機,按下他的號碼,回撥了過去。
然而幾秒寂靜過後,那邊響起了一道冰冷的女聲。
他關機了。
路無坷沒什麼反應,把手機放回了床頭,拉過被子翻身睡了。
=
隔天路無坷今天兩節課全排到晚上去了,十點多才從舞蹈中心下課。
辦公室那門把壞了幾天沒修了,路無坷出來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手指頭被尖銳的鐵片邊緣劃拉了一道細口子,不痛她也沒去注意,關了走廊的燈就走了,從舞蹈中心出來後才發現流了一手指頭的血。
路無坷拿紙巾包住了,沒一會兒紙巾上便浸染了紅。
從公車上下來走回阿釋房子的時候手上的血還流不止,路無坷在路邊的竹筐垃圾桶邊停下,把紙巾扔了,又重新拿了一張出來壓了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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