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要走。
“聶聲馳!”
譽臻快步跟上去,著氣才將追上,拉住的袖。
“你追來幹什麼?”聶聲馳甩開譽臻的手,指著不遠仍站著往這邊看的伊恩,“哪兒不還有隻小奶狗等著你嗎?去跟瀟灑去啊?再續前緣重溫舊夢,不應景嗎?”
聶聲馳將自己的袖從譽臻手中扯來,大步又往前走。
“你這是要翻舊賬嗎?”
聶聲馳的腳步停住。身後譽臻也並沒有追上來,隔著兩步距離,話語都被冷風吹得散亂。
“是你說的,‘就這樣吧’,‘過往的事都筆勾銷’,‘重新開始’。”
“聶聲馳,話是你說的,你現在在做什麼?”
風吹來久的沉默,聶聲馳再沒等待譽臻走過來,直接朝級雪道邊走去,頭也沒回。
譽臻看著聶聲馳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也步沒有追上去,轉身回到中級雪道起。
宋知行和王雅泉已經不見了人影,只有伊恩個人還等在原。
伊恩扶著滑雪板,歪著腦袋朝譽臻抬了抬:“不是你男朋友,對吧?”
譽臻笑了笑:“曾經是。”
伊恩毫不掩飾對聶聲馳的不屑:“你怎麼會喜歡傢伙?”
譽臻回頭看了眼茫茫雪,說:“閉著眼睛喜歡的,之後就再不會了。”
伊恩還想再說什麼,譽臻卻指了指雪道起排隊的人,說:“去你說的雪道吧。”
***
不對外開放的雪道離得要遠些,纜車平移傳送,將譽臻和伊恩送往目的。
譽臻看著窗外遠的松杉樹倒退,半晌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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