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這倒是多看了他幾眼，然後說：“就算你突然變成哲學家我也不會多給你付錢。還有，我以後也不會來了，我是有家室人了，在外面要檢點。”

還他媽挺有男德。

可是周齊邊說著要走，邊還是坐在裡不挪窩，彷彿是要把之前花過諮詢費都賺回來。

“其實是他喜歡孩子。”周齊又說起來，還把鍋推到顧遲上，“以前他去特殊學校，年紀小點對他撒，他就什麼都答應，還給他們帶吃。如果我們有孩子，小孩肯定比較喜歡他。”

“我像跟他確很不樣，是嗎？”他突然問蔡昀川。

蔡昀川算找回點職業素養，知這時候不需要回復什麼，而是聽去，當個樹或者垃圾桶，滿足對方傾訴慾望。

“他是跟我說他跟我不樣，他就是個普通人。就是花很大力氣才能考上個不錯學校，上完大學也買不起房，要給老闆打工，要交房租，雖然父母不需要，還是要定期給他們打錢，他可沒有信託基金，也沒有家產要繼承，我說我可以給你嘛，他反而很無奈，說這就是我們不樣方。”

“十歲時候，我在上大學，經常需要跟些既不熟也不想認識人加微信，有次在朋友圈裡刷到個影片，裡面有顧遲。像是在玩什麼真心話大冒險，有個女，看就圖謀不軌，問他喜歡什麼型別，他還回答了。”

顧遲在影片裡喝了點酒，有些微醉了，看上去比平時樣子還更欺負點。顧遲說：“喜歡……其實離我很遙遠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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