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記得提醒顧遲母親：“要告訴叔叔是我說。”

“這是你經驗所得嗎？”顧遲在邊冷漠地問。

周齊覺得被冤枉：“我過，只是缺乏鼓勵才沒有堅持去。”

說話是真是假，顧遲也知了。但回想了周齊作品，實在也值得鼓勵。

母親突然問：“你們怎麼認識？顧遲以前都沒跟我提過。”

看顧遲變得快要結，周齊說：“我們是個學校。”

“大學校友啊。”母親重複了句，“那你認識顧遲女朋友嗎？好像也是跟個學校。”

顧遲暈了，早知就應該早把周齊給扔去。

周齊果然順杆爬：“好像是見過兩次。”

“都沒跟我們講，”母親語氣有些抱怨，“大學畢業時候，阿姨問有沒有物件，認識有個姑娘錯，結果去，還說剛被女朋友拋棄。那時候我們才知這事，連個照片都沒見到過就分手了。”

“得漂亮嗎？”她問周齊。

“你別問了。”顧遲窘迫得行，拉了拉母親衣服。

“般吧。”周齊說，“我覺得怎麼樣。”

母親笑起來：“我覺得是小周你審美要求太了，畢竟你自己得帥。顧遲很顏控，小時候送去幼兒園，都只跟著漂亮老師走。”

她對自己兒子很有濾鏡，轉過頭問顧遲：“到底為什麼拋棄你啊？我覺得你也差啊，成績好工作也錯。是是因為你就知去當義工陪人家？”

“因為我沒房沒車，行了吧。”顧遲有些沒好氣地說，行把母親平了，“是讓你好好休息嗎？別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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